滕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立刻追进衣帽间,小心将秦淼捧回来看看有没有伤口,语气不乏自责担忧道:“有没有事?痛吗?”
秦淼哪还有刚才丝毫的活力四射,蔫哒哒地瘫在滕凇手心,几乎要哭哭啼啼起来,“我是不是秃了?”
滕凇吹了吹他那团绒毛,秃是秃了一块……但那根本不是断面,倒像是自然脱落。
“你是不是在换角?”滕凇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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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淼还没来得及哭出声来,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又精神了,一身胎毛都抖擞了起来,“对哦,我爸之前说过我在成长期会蜕去胎毛胎鳞,角也会换的,怪不得不疼呢,这么说我很快就能长出我爸那种威风的龙角了!”
这么一想,秃一时顶,还是可以接受的。
滕凇微微挑眉,眼神怪异,所以他这一排绒毛和鳞片,只是胎毛和胎鳞?
秦淼没注意到天仙老婆一瞬间的呆滞,又凑到镜子前摇头晃脑地嘀嘀咕咕,“那这根怎么不掉呢?万一以后长得不一样怎么办?老婆老婆你再帮我把这根扯掉!”
滕凇回过神来时这小带鱼已经贴在他面门老婆老婆地嚷个没完了。
“你等它自然脱落吧,硬扯会受伤的。”滕凇试着轻轻摁了两下,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又怕他会疼,始终下不去手。
“刚刚就不疼的。”秦淼都秃了一边了,满心欢喜的等待他期待了十几年的大角长出来,哪来还有耐心等它慢慢脱落,反正已经有一根掉了,另一根估计也快了,用不着慢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