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明明是一只狗，可为什么觉得莫泽言比他更像某种兽类。

“小哈？”

门外传来莫和正的声音，莫泽言脚步微顿，脸上危险表情瞬间收得一干二净，又变成了平静无波的模样。

宋诺张了张狗嘴，简直叹为观止。

如果以后跟言言相认，这孩子知道在他面前都暴露了什么，得是个什么反应？

脚步声由远及近，莫和正穿着睡衣，端着水杯出现在门口。

他先是低头看了眼宋诺，才又抬头看向莫泽言：“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莫泽言：“这么晚了，你不是也没睡？”

莫和正笑了笑，抬起手中的水杯道：“爸爸渴了，出来倒杯水喝，不过……小哈怎么在你这里？”

“不知道。”

莫泽言回答得毫不在意，这会儿连眼神都没再往宋诺身上瞥：“正好，你把这只狗带回去吧。”

宋诺：“……”

他原地跺了跺爪爪，心想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以后你求着我留下，我都不留下，这死小孩！

“不着急。”

莫和正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看样子是还有话想跟莫泽言说。

父子两距离拉近后，宋诺突然发现，两人身高竟然几乎在一个高度。

莫和正是成年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头身比例优秀，肩宽腿长，但莫泽言这个年纪，竟然也不遑多让，发育得十分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