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祥不解地看了眼他，末了许是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忍不住问道：“师父其实是挺看到那两兄弟的吧？”

吴楚闻言，只是笑笑。

小吉祥又问：“可师父为何不直接收他们为徒，反而用这种方式对待他们呢？虽然这样可以给他们带来动力，可不也同样会让他们心生反感吗？要是他们心生厌恶而放弃……”

话匣子一打开，小吉祥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叽叽喳喳的样子，确实略显轻浮了些。

不过在吴楚这里，这点倒是无所谓。

虽然小吉祥年纪不小，但模样看起来还是小小少女嘛！

他的那些弟子中，也只有凤仪才会在小小年纪时便一副小大人的规规矩矩模样，其他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是比较活泼的。

比如小时候喜欢在山林里掏蜂窝，偷灵药的地坤，比如那些个性子顽劣，敢烧花山，胆大包天的小太阳们。

其实等他们长大了，慢慢也就好了。

等她说了一阵，吴楚才笑道：“如果他们因此而对我心生厌弃的话，那就说明，他们的器量也就如此了。这种货色，又如何能为你姑姑挣回如今丢失的颜面呢？虽然你姑姑不在意，但身为儿子的他们，如果也不在意，那我收这种货色为徒，图甚？”

小吉祥有些不解，又问：“可为何师父对我，就没有这些那些要求呢？”

“谁说没有的？只是要求不同罢了。”吴楚笑道：“每个生灵出生不同，所经历的自然也不同，要求自然也就不一样。你虽贵天帝之女，但既然入了为师门墙，为师还是希望你能多花点心思在修行上面，至少修为不要落下你的师兄师姐们太多才行。否则的话，你父皇和你母后他们，多没面子啊！”

小吉祥听了，有些迷糊，又问：“可是师父，您在学院中不是告诉那些学长学姐们，生灵活着，不应该为了面子而活吗？”

吴楚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这有冲突吗？”

见小吉祥不懂，吴楚便很耐心地解释起来，“生灵不能因为面子而活，这是对那些为了面子而活的生灵们说的。有些生灵活着，太过在乎周围生灵对他们的看法，而失去了自己的本心。生灵修行要是失了本心，那还谈何求道问仙？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去追寻天地大道？如何认清天地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