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想起什么, 她回眸:“还有给皇兄的三丝素饼。”
说话间, 陈愿的目光停在那垂着眼的少年身上,她顿了顿:“皇兄,麻烦你带阿砚去佛殿, 供奉几盏长明灯。”
陈祁御:“阿砚?”
陈愿:“你是不是讨打?”
青年僧人弯唇一笑,对安静饮茶的少年说:“跟我走吧, 阿砚。”
?你瞎喊什么,轻浮。
陈愿暗道,已经想好在陈祁御的饭食里投什么毒了。
“好,那就有劳…皇兄。”
耳畔忽然传来少年的回应, 陈愿再次震惊:萧云砚,你又瞎叫什么?
她捏了捏指尖,看着陈祁御和萧云砚相谈甚欢, 慢慢走远。
意识到自己有些多余的陈愿来到膳房, 本想在食物里大做文章,最后没舍得浪费, 但刻意减少了分量,不想让他们吃太饱。
把给师父的那份温在锅里后,陈愿拎着食盒往大殿走去。
这里是内院佛殿,平日里外客止步,陈愿去时,除了殿门边一个扫地小僧外,没有旁人。
她撩起衣袍,踏上台阶。
小僧慌忙走过来,用扫把指了指殿内说:“大师姐,他们打起来了。”
陈愿蹙眉:“真假?”
小和尚添油加醋说:“他们刚来时是和和气气,殿门一关就吵起来了,好像是因为你的事。”
年轻的小僧两颊飘红,不敢再说,只侧过头,指了指陈愿的锁骨处。
她再三逼问,拿出大师姐的淫|威后,小和尚才老实交代。
起因是陈祁御随口道:“阿砚,听闻你医术出众,不知能不能替阿愿除去锁骨处的旧伤?”
萧云砚微怔:“她锁骨处并没有旧伤。”
陈祁御:“你果然已经看过了,你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