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祺心道,那可拉倒吧。
要真是那样,她只怕得被他盘问个干干净净,棺材本都守不住了。
她得保持清醒。
“白绍礼之所以那么轻易下台被革职,是因为温清荣掌握至关重要的证据。”白祺想谈话,沈居安还是依着她,他慢慢道:“他有一支录下白绍礼跟凶手的谈话内容的录音笔,还有一份交易文件,这两样东西,就把白绍礼的罪刑给坐实了。”
他淡淡道:“其实,我并没有帮他做什么,只是帮他打通申冤渠道,然后护着他生命安全罢了。”
毕竟,白绍礼是的熟手,温清荣自踏上京城土地上,便是不安全的。
白祺是可以护着他,但她跟他的关系不能暴露,动作必须谨慎,免得被旁人看出破绽,这样就掣肘许多。
沈居安则不同。
到他这个地位上,做什么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他想保护一个人,实在是太轻易的事情。
沈居安继续道:“我想知道的是,这两样扼住白绍礼咽喉的证据是哪里来的。”他看向白祺,轻轻说:“毕竟,只有深得他信任的人才可以得到这么私密的东西。”
很显然,那个人是白祺。
白祺捋了捋头发,眸色微沉,她下意识想看向窗外,避开沈居安洞察一切的眼神,却被他按住下颌。
“想说吗?”他温声问。眼睛看着她,是温和的目光,不夹杂任何胁迫意味。
白祺抿了抿唇,认真道:“我想一想,这种事情很私密……”
沈居安了然,好兴致跟她打太极:“没关系,说不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