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她对其他男友是很高傲的。”晏绍均摩挲着手腕的定制表,温和道。
霍华德对脾气温和的宴先生很有好感,有些话他直言不讳,省得这位宴先生也走上爱上他老板的老路。
“何止是高傲呢?”霍华德忍不住讥讽道:“以前那些男朋友,甭管他们多么才华横溢,家财万贯,在她眼里,就是一只得趣时就逗一逗的宠物罢了。”
白祺回国三年,这三年霍华德一直跟在她身边,也亲眼见识了她身边的各个男朋友。
只能说,他们这些或英俊或高雅的男士们,在白祺这里,只是一尊稍显好看的瓷器,只值得她观赏。
晏绍均若有所思点下头。
这才是她。
——
时隔二十年,白祺终于又在白公馆吃了一顿年夜饭。
吃饭过程中,白蕴和出奇安静,白绍礼几次问他话,他都沉默不语。
白雅和立刻关切说道:“你这是失恋了,这么要死不活的样子?”
比起白祺穿得保暖,白雅和穿得很清凉,一袭红色高定长裙,美得耀眼。
但可惜的是,这么好看的裙子并没有得到某些人的注目。
白雅和心底黯然,面上仍是保持精神,尽力热场子。
整座酒席,除了她跟白绍礼还偶尔说两句话,其余人都是锯嘴葫芦,尤其是白蕴和。
由于他出奇的沉默,白雅和对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给予可怜巴巴的口头问话。
白蕴和扯了扯唇角,没搭理白雅和,而是抬眸看向白祺。
白祺正吃着饭,心里还在盘算南城项目,即使敏锐觉察到白蕴和的注视,她也没有抬眸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