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症状,应是胡言乱语,笑骂无常,参苏饮加石菖蒲一钱,应该能缓解她的症状吧?”黎洛棠问道。
“原来公子也懂歧黄之术。”大夫笑道。
“就懂点皮毛。”黎洛棠这话是实话。
“公子说的方子,可一用。”大夫说道。
“还请先生开方。”黎洛棠说道。
鸣翠已把笔墨纸张摆好,大夫提笔写:人参七钱半、紫苏七钱半、前胡七钱半、半夏七钱半……
写好方子,大夫说道:“公子请指正。”
“先生客气。”黎洛棠接过方子,看了一遍,“鸣翠,你跟先生去抓药。”
“是,主子。”鸣翠送大夫回医馆,顺便抓药。
黎洛棠看着疯女人,试探地问道:“香灵是谁?”
这个名字,显然十分重要。
在那捉手指头的疯女人抬起头,瞪大眼睛盯着黎洛棠,“贱人,贱人,贱人,香灵是贱人,不要脸的贱人。”
她叫喊着,冲过来,朝黎洛棠抓,“撕了你的嘴,剥了你的皮。”
黎洛棠闪过,飞快地点住她的穴,让她安静下来。
没敢再多言,怕把疯女人刺激的更疯。
疯女人认识田仕奇,田仕奇身边有一个……香夫人!
那个香夫人,不会就是疯女人嘴里的香灵吧?
两女一男,这其中的爱恨情仇,不能深想啊。
先前还想带信去给田仕奇,现在还是算了吧。
且不说,田仕奇此时应该已经动身去西安了,他看不到信。
光一个香灵,就够令人头痛的了。
还是等京城事了,她带着疯女人去西安找田二哥吧。
过了会,鸣翠抓了药回来,去灶房熬好药,端进房,“美美,喝药了。”
疯女人哇哇大叫,拳打脚踢,不让鸣翠靠近她。
“真是麻烦。”黎洛棠上前帮着制服疯女人。
一只手将疯女人按在椅子上,一只手捏开她的嘴,“灌。”
鸣翠拿勺子压住疯女人的舌头,将药强行灌进她的嘴里。
疯女人不停喘粗气,想把苦药吐出来,可是动荡不了。
一碗药灌完,黎洛棠和鸣翠一松手,疯女人就朝两人吐口水。
黎洛棠只好又点住她的穴,主仆俩这才得已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