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不受禄,而且这份谢礼太重了。”
“不是无功,你帮两次。”
黎洛棠还是不肯收,路一庭恼羞地道:“你不想要,那就丢掉好了。”
一万多两金票丢掉,再大手大脚的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黎洛棠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来钱太容易,丢掉不可惜是吧?”
“那你就收下,反正我路一庭送出去的东西,是绝对不会收回的。”路一庭拍马疾奔。
黎洛棠只好把木匣收起来,催马前行。
申时正,两人进了滨州城。
沿着大街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一排三间店面,十分气派的聚英茶楼。
茶楼的后面是客栈,一进门,伙计就迎了上来,“两位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两间最好的上房。”路一庭财大气粗的道。
“马牵到马厩去,喂上好的马料。”黎洛棠从马背上把包袱取了下来。
一个伙计去牵马,另一个伙计道:“两位客官请随小的来。”
他走在前面领路,进入后进,上楼梯。
楼上的过道宽阔,打扫的也十分干净。
左右两侧,各有八间房间,其中有三间住了人。
伙计给两人安排的房间,是东首第一间和第二间。
“你要哪间?”路一庭挺有君子风度的问道。
“随便,又不是长久住。”黎洛棠进了第二间屋子。
关上门,黎洛棠先把金票藏好,准备明天去银庄把金票存上,揣这么多金票在身上,还是有心理负担的。
在房间歇息了半个多时辰,酉时初刻,路一庭就来敲门,“小顾,出来,去吃晚饭了。”
黎洛棠打开门,没有纠正他的称呼,“来时,我看街口就有一家酒楼,我们去那吃。”
路一庭没有异议,他对吃食没有讲究。
两人刚到酒楼门口,就听里面一人在嚷嚷:“……大门面的酒楼,原来是家黑店,不敢欺压有钱有势的大财主,欺负我这穷老头子”
黎洛棠还在迟疑要不要看这热闹,路一庭已经往里挤了,“让让让。”
人群里有厉声道:“你少耍无赖。”
“谁耍无赖?你们就是欺负人,你们开店,进门就是客。你们却狗眼看人低,只敬罗衣不敬人……”黎洛棠看到一个衣裳褴褛的老头,指着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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