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靖不为所动,就点了豆芽菜,还对黎洛棠说吃豆芽菜的好处,“绿豆芽其性凉、味甘无毒,能清署热、调五脏、解诸毒……”
“衣大哥你不要念了,我吃还不行吗?”黎洛棠夹了一筷子塞嘴里。
豆芽菜不难吃,口味虽清淡,可爽脆嫩滑,只是她想吃肉。
连赶了三天路,这天申时正,忽然下起了小雨,还有越下越大之势。
衣靖抬手遮雨,“这雨一时只怕停不了,糖糖,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雨。”
黎洛棠环顾四周,“衣大哥,前面好像有座寺庙。”
走了大约半里路,就看到了一座荒芜已久的土地庙,庙已年久失修,大半已经坍塌。
仅右厢稍为完整,还有门窗户墙,甚至破损之处,还用破砖碎瓦填补。
“这破庙难不成还有庙祝?”黎洛棠讶然道。
“应该不是庙祝,是无家可归的人不得不借住于此。”衣靖猜测道。
“我们在大殿将就一晚吧,别打扰人家了。”黎洛棠说道。
衣靖刚要应好,却听到了刀剑相交的声。
两人把马牵进大殿,施展轻功往里去。
就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与三个男子在交手,少年手里握着两把约八寸长的弯刀。
“这刀……”衣靖迟疑不决。
“刀怎么了?”黎洛棠问道。
衣靖没有为黎洛棠解惑,而是打量四周情势,“糖糖,我们进去。”
言罢,他轻灵无比地,朝坍塌的墙角缺口中掠去,身法快似离弦之矢。
黎洛棠的身法也不弱,同样轻灵似飞燕。
靠近了,能听清他们说什么。
褛衣少年愤怒无比地道:“你们上门欺人,我和你们拼了!”
“小子,落在我兄弟手中的,有死无生,但只要你乖乖把刀奉上,我兄弟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不死。”三人中穿黑衣的男子狞笑道。
褛衣少年冷冷地道:“想要刀,凭本领……”
“小弟,你在跟谁说话?”一个中气不足的女声传来。
“姐,你别出来,千万别出来啊。”褛衣少年急声道。
他一着急,手上的刀挥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