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手已经过来,理也没理会黎洛棠,就去抓那少女。
顾霆晅上前几拳就将打手给打翻在地,那几个打手立刻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多管闲事。”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黎洛棠训斥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丫头的爹欠了赌坊一百两银子,她爹拿她抵债了。”打手说道。
“不会的,我爹不会这么做的。”少女不相信拼命的摇头。
黎洛棠却相信打手的话,赌徒赌红了眼,六亲不认,拿女儿抵债,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她爹欠债找她爹去,做苦力也好,打断了腿让他乞讨也行。”黎洛棠给打手们出主意。
打手们还没说话,那少女却急了,“不要打断我爹的腿,公子,您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求求你帮我爹把银子还给他们吧。”
黎洛棠惊愕地看着少女,“你说什么?”
“公子,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我会给你立长生牌的,日日为你烧香磕头的。”少女一脸期盼地看着黎洛棠。
“不用了,长生牌留着给你自己立吧。”黎洛棠被她的话给气笑了,“打扰了,你们把她带走吧。”
言罢,黎洛棠就要从少女身边绕过去。
少女扑过去,想抱住她的腿。
黎洛棠往旁边一闪,避开了。
那些打手上前抓住了少女,要她带走。
少女挣扎着大喊道:“你见死不救,你不是好人,我诅咒你,我化成厉鬼也要诅咒你,不得好……”
顾霆晅过去,出手点了她的哑穴,“口中无德之人,就罚你有口不能言。”
走了一段路,狠狠吃完一根糖葫芦的黎洛棠,才把堵着的那口气消下去,“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傍晚顾霆晅和黎洛棠吃过晚餐,回到客栈,得知公孙离已带着婢女走了。
黎洛棠高兴地默默地竖出两根手指,“吔”计成了。
伙计还告诉两人,“那位蓝衣的丫头雇了车夫。”
“他不是有车夫,为什么还要雇车夫?”黎洛棠觉得奇怪。
想不到是原因,两人也没为这事过多的纠结。
下午就赶到铜川的公孙离和路一庭,都在寻找黎洛棠和顾霆晅。
只是铜川不是小城镇,要找两个人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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