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沐浴好,就到了该睡觉的时辰了,可是有点麻烦,床太窄。
当然就算床够宽,黎洛棠也不可能和顾霆晅躺在一张床上,那怕现在顾霆晅什么都做不了。
顾霆晅看黎洛棠把四张凳子摆好,搬来大木板放在上面,铺上褥子,“糖糖,你睡床,我……”
“我睡这里很好,你躺在床上别动。”黎洛棠脱鞋爬了上去,打了个呵欠,“逸少,晚安。”
“糖糖,晚安。”顾霆晅唇角微扬。
黎洛棠吹灭了油灯,屋内一片漆黑。
稍后,顾霆晅就听到了黎洛棠轻微的呼吸声,知她睡着了,这才缓缓的闭上眼睛。
一夜过去。
顾霆晅先醒,黎洛棠还没醒,迷迷瞪瞪的在翻身,眼见她翻到板子旁边,就要摔下去了。
“糖糖,小心。”顾霆晅一着急,从床上掉了下来。
黎洛棠惊醒,看到顾霆晅侧倒在地上,赶紧起来,去扶他,“摔痛了吧?”
“没有,不痛。”顾霆晅微微笑道。
黎洛棠把他扶回床上躺好,收拾好,就去灶房烧水,帮着顾霆晅洗漱,扶他去解决内急。
就在黎洛棠洗漱时,门被敲响。
“来了,来了。”黎洛棠边应着,边去开门。
是隔壁老妇人,她送来了今天的早餐,小米粥和馒头。
“婆婆,谢谢你。”黎洛棠道了谢,接过食盒。
填饱了两人的肚子后,黎洛棠去隔壁挑水,顺便问老妇人,“婆婆,你知道哪儿有老母鸡卖?”
“你要买老母鸡,给你男人补身体是吧?”老妇人问道。
面对她男人这个说法,黎洛棠已经放弃纠正,认命地点头道:“是啊是啊。”
“我去帮你买。”老妇人把事情揽上身。
“好啊好啊。”黎洛棠满口答应,她不会挑鸡。
黎洛棠给了老妇人一块约一两重的碎银子,“婆婆,再买些鸡蛋。”
“好的好的。”老妇人喜滋滋地揣着碎银子,去买老母鸡和鸡蛋。
黎洛棠把自己的衣裳洗干净晾地竹竿上,顾霆晅那件染血的袍子,黎洛棠把它给烧掉了。
一是血渍洗不掉,二就是破口太大,她不会缝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