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我有事跟你说。”黎洛棠说道。
顾霆晅依言走进房间,在椅子上坐下。
“那个宅子的主人是舒阔。”
顾霆晅点头,他从那个老大口中,已经知道那里是舒宅。
“舒阔今天宴请的客人,是上次将我打下悬崖的黄泉道人,而黄泉道人似乎是地阴门的余孽。”
顾霆晅双眉紧锁,没想到舒家居然还跟地阴门有牵扯,“我会让人盯着舒阔的。”
“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秘道转向东南方,约摸有五六十丈长,那头有暗门,我没有上去。抓住了那个老大,问了他一些事,耽误了点时间。”
“你和他是怎么从房间里出来的?”黎洛棠没有追问那老大跟顾霆晅说了什么。
“他的小弟,开的门。”
黎洛棠诧异,“他居然没有趁乱先离开。”
“我们出来,才走水的。”
“不对啊,我离开时,也走水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骇然,舒宅一个晚上,连续两次走水,一次是内应放的,那另外一次,又是什么情况?
事情好复杂。
黎洛棠揉额头,江湖险恶,令人头痛。
顾霆晅以为她困了,起身道:“时辰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请你吃早餐。”
“你也早点休息。”黎洛棠送顾霆晅出门,“晚安。”
“晚安。”顾霆晅并没回房休息,而是把随从叫来,安排了一些事,最重要的是联络一下,其他天武府的护卫。
次日,顾霆晅带着黎洛棠出门,去吃灌汤包。
灌汤包在开封,还有一个名字叫菊花包。
之所以有这个别名,是因为这包子“放下像菊花,提起像灯笼”。
只是菊花在现代已经扭曲成别的意思了,黎洛棠对菊花包很膈应,“叫灯笼包显得更特别一些。”
顾霆晅表示赞同。
包子里有汤,得先咬一小口,把鲜爽的汤汁,慢慢的吸出来后,才能吃包子。
“开封有机关塔,有空,我们一起去闯吧。”黎洛棠说道。
“好。”顾霆晅欣然接受了这个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