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宫玖弦上了马背,一拳将马头给打爆了。
好了,马倒下了,马车停下了。
在马倒下那一瞬间,宫玖弦已从马背上离开,可他还是拂了拂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了。”
黎洛棠跑过来,“不等着人家跟你道谢吗?”
“不需要。”宫玖弦酷酷地道。
只是两人才走了几步,马车里的人,艰难地从车里爬出来,喊道:“公、公子,等等。”
宫玖弦头也没回,黎洛棠到是回头看了一眼,“长得还行,就是脸色太白,没有血色,不是擦粉擦的太多,就是身体不好。”
某人似乎忘记了,人家在马车里颠了这么久,那脸上能有血色才怪了。
惊马这对于两人而言,真的是件小事,两人离开了这条乱轰轰的街,去别的街道上继续闲逛。
黎洛棠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就到日落时分,该吃晚饭了。
繁华的歙州城,当然不只飘香楼这一家酒楼,他们去的是另一家名叫醉亭的。
“这名字取的,怎么不干脆取名叫醉翁亭呢。”黎洛棠站在门口埋汰了一下店名。
“此店的东家姓欧阳。”宫玖弦淡笑道。
黎洛棠挑了挑眉,这东家挺会蹭关系的,抬脚进店。
醉亭的招牌菜,基本都有一个醉字,什么醉鸡、醉鸭、醉鱼、醉虾。
伙计介绍道:“这道醉鸡,是店里主厨的拿手菜,我们主厨是妙膳大师的徒孙。”
“徒孙啊。”黎洛棠笑,妙膳大师徒弟的菜吃得多了,这徒孙的菜,还没吃过,“来一只醉。”
其他的菜是宫玖弦点的,他来过歙州,不只一回了。
醉鸡端上桌,闻着阵阵的酒香,黎洛棠就感觉要醉了。
吃着肥嫩油润的鸡肉,喝着带着酒香味的汤,然后黎洛棠看着宫玖弦,道:“你好好坐着,别动,动来动去的,我头晕。”
宫玖弦哭笑不得,这丫头的酒量也太差了,吃醉鸡也能把自己给吃醉了。
为了把这醉丫头带回去,宫玖弦雇了店里的马车。
“不用你扶,我没事,我可以走。”黎洛棠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店,又摇摇晃晃地爬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