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逾歌在戴孝少女求饶声中,毫不犹豫地割断了她咽喉,少女扑地,香消玉殒;黎洛棠挑眉,调侃道:“小任哥,你可真不怜香惜玉啊。”和衣大哥有得一拼。
“觉得被巨刀堂追杀,很有意思?”任逾歌笑问道。
“一点都不。”黎洛棠连忙道。她若要阻止戴孝少女被杀,她早就出手了。她可不想被追杀,仓惶逃窜就没空享用美食了。
“把东西收一下,先出去。”任逾歌说道。
“打扰人用餐和扰人清梦一样,让人讨厌。”黎洛棠一边收拾,一边怒道。
收拾好东西,四人走到亭外,任逾歌用刀将尸体挑进亭里,黎洛棠见状,走到鲁大牛身边,低声嘱咐了几句。
鲁大牛点头,大声喊道:“白虎寨办事,识相的滚开。”
赛西施一怔,他们什么时候成白虎寨的人了?
任逾歌笑,这招祸水东引高明;他上前把戴孝少女的尸体,提了出来。
尸体全都挑进了亭子里,任逾歌将柱子全部打断,亭顶崩塌,一阵尘土过后,尸体被掩埋在了废墟之下。对于想杀死他们的人,不让他们曝尸荒野,有土掩盖就够了。
任逾歌提起戴孝少女的尸体,走进了林子里,另行处理;这样巨刀堂要是挖掘出那些尸体,没有看到少女的尸体,他们会以为白虎寨的人见色起意,发生了冲突。
只有这样,祸水东引才能真正的成功。
等任逾歌从林子里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只兔子。
这是处理尸体后,还顺便还个打猎?
任逾歌解释道:“这只兔子受惊,撞在树上,晕过去了。”
“晚上可以烤兔子吃。”赛西施接过兔子,“小师兄,你也上车把外袍换了吧。”
黎洛棠已经换好身衣裳,她虽没有洁癖,但也不愿穿着沾上了血迹的衣裳招摇过市。
任逾歌的袍摆上亦沾有血迹。
等任逾歌换了件外袍,他们才重新出发。不过因为这事,他们晚上只能住进了土地庙。小庙不大,就一座正殿,外加后面一间放杂物的小房间,杂物间的旁边有一口井。
小庙还算干净,显然香火没有断绝,但没看到庙祝,想来是地保不时过来打扫。
“我去处理兔子。”任逾歌提起已被扭断脖子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