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呢?”他错愕地问夫子。
夫子开始还没明白,往旁边一瞧时,顿时也诧异住了。
这,七殿下呢?
刚才应该是……在这的吧?
平阳王府。
贺游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
他满身都是伤痕,皮开肉绽,遍布青紫。
但眼里却没有丝毫退缩与畏怯之意。
他的内力已达到了大圆满之境。
他嗤笑一声,擦了擦嘴角的血痕,眼里好似燃着生生不息的烈火,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都打过了。”
“我要上战场。”
平阳王沉默地站着,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好好的纨绔不当了,风流才子也不当了,闹着要上战场。
可笑至极。
贺涯已经死了,他不能再让贺游再有丝毫闪失。
不然谁来继承他的爵位,谁来当下一个平阳王?
“我不就随便写了首词,那金人要找茬找我就是,去杀害贺涯,真是荒谬可笑。”贺游的口吻依然是狂傲不羁的,可眸中却起了几丝深沉的恨意。
让他改变主意重新习武的不只是贺涯。
还有三皇子与他说得话。
——“你不要再那般高调了,我承认你在文学上很有天分,可就因为你那首词,西北诸国愈发想要来侵略我天鼑。”
——“还有你和七弟在一起时,还是少做些讽刺的诗词为妙,若是七弟被你牵连,我……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