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宥千的眼里,他刚才灵动的表情仿佛是幻觉,只剩下少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等他都被看到不自在了,又突然郑重其事地道。
“不用那么累,我可以养你。”
主神看到了贺宥千吃惊又懵逼的“啊”了声。
主神打了个响指。
贺宥千的床头柜上出现了一堆叠的很高的百元钱币。
贺宥千:“……我的乖乖。”
贺宥千的手机响了,电话里是贺宥涯焦急地跟他说他父亲的事。
贺宥千挂了电话,见天深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似笑又似无奈地叹道:“深深啊,你这么厉害,那你能帮哥治好老爷子吗。”
这不过是一场梦。
在梦里,主神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他毫无犹豫之色地嗯了声:“可以,你去医院吧。”
贺宥千来到了医院。
贺礼顶着个光头躺在床上,面容苍白而憔悴,皱纹的纹路都深了许多。
一副早衰之兆。
主神看着贺礼紧闭的双目,忽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对贺宥千道:“如果他好了,他还会像以前那样么?”
贺宥千也看着贺礼:“我觉得不会,他早便后悔了,最近还问我慈善事业的事,兴许,是真的改变了吧。”
主神又问:“如果他康复了,你会高兴的吧?”
贺宥千笑了一声,揉着他的脑袋道:“虽然我有时候很讨厌他,但如果他真的好了,应该,也是会替他开心的吧。”
“不要替他。”主神拍开他的手,神情肃穆,道,“你得为自己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