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瘫在地上,五官扭曲,像匹濒危的野兽,“林致玉,你不知羞耻!”
林致玉闻言挑了挑眉,往右走几步在凉亭的凳子上坐下了。她提起白玉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小侯爷倒了一杯。
“孟子曾言: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乃‘四端’也。若师兄说的羞耻乃这种羞耻,那么抱歉,我没有。我本非善类,又何来羞恶呢?”
林立拔出一只暗器,笑了,“你自是没有羞耻之心的。自师父逝后,便是我一直照顾你。你不但不领情,还一心勾搭野男人。”
林致玉看着杯中茶叶飘飘浮浮,顿生怜惜之情,但她还是开口了:“野男人?我想想,没错呢。我喜欢玩野男人。本来准备去抓那个采花大盗,向他学点技艺,可惜都被你搅和了。要不是你一直想抓我回去,此刻我还不知道在哪张床上逍遥呢。”
“你!”林立怒目圆睁,气急攻心,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林致玉,你怎能如此——”
“我怎么不能呢?”
小侯爷在一旁被吓了一跳,赶紧出来打圆场,“致玉啊,林立啊,师兄弟之间哪来那么多仇恨愁怨呢。来人。”
他拍了拍手,一如影暗卫顿现。
“把林立带下去就医。”
林立心有不甘,但伤势颇重,不得已咬了咬牙随暗卫而去。
“致玉,你……”
林致玉摇了摇头,突然觉得一切无趣。挥了挥手,便离开了侯府。
当初那师兄对她确实不错,可惜后来识破她女儿家身份后便一直意图不轨。
她本念着多年情谊,独自逃离。
却没想到师兄已被欲障包裹,难逃深渊。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决定抓到那采花大盗后就离开此地,去往遥远的国度,寻求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