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宝贝温柔而又小心的擦拭一遍,坐在那儿试了试声音,朝他抬抬下巴,“玩吗?”
沈初浔走过去先是在键盘上试了试音,又拿起了一旁的电吉,弹起了一首宁婓没有听过的曲子。
他们说只要乖就好。
他们说只要听话够了。
他们说了很多很多,我都在一一照做。
最后他们还说他们很爱我。
可爱是什么,谁来告诉我?
是永远缺席的家长会?是黄昏时孤独的餐桌?还是,空房子里跑出来的那些叫人无助的声响。
我拿回了满分的成绩单,却发现根本没人在意。
我乖乖做着世上最乖的孩子,她却去参加别人闯祸的家长会。
我的朋友请告诉我,爱究竟是什么?
……
宁斐想起自己上次还在腹诽齐光大半夜的不睡觉跟真爱在大街上高行为艺术。
如今她在自己的乌托邦世界不知疲惫跟沈初浔搞音乐行为艺术。
激昂的音乐穿透隔音层又反弹回来,还好房子的隔音是照着录音棚的水准做的,无论里面多么喧嚣,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声音。
宁斐坐在架子鼓前,配合着跟从前完全不一样的沈初浔演奏出这世上最喧嚣的孤独。
乖孩子沈初浔脱了那层伪善的皮,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跟宁婓两个人开启了演唱会,在这个寂寞的凌晨尽情地向这个操蛋的世界发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