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樱脸通红,半张脸埋在地毯里,企图去忽略一些异样。
他虽然没有温度,但是有耐心,绵长耐心的吻从咬的第一口往上,一直回到耳廓。
淅淅索索后,低沉的嗓音像蛇般钻进连樱的耳朵。
“连连只有我喊。”
然后,他咬住了连樱的耳垂,给她一场没有尽头的欢愉。
蒋其岸去拿纸的时候,连樱用沙发上的薄毯紧紧裹住了自己,也不管汗液和泥泞会不会弄脏被地毯,她给自己建了座围墙,和蒋其岸隔开。
蒋其岸自然是懂她的意思,蒋其岸其实心里有块明镜,他什么都懂,只是愿不愿意揭穿或愿不愿意开口。
选择权素来在他。
他在沙发坐了片刻,伸手推了推她肩膀。
“浴室在哪。”
连樱坐了起来,他的手穿过她的膝弯,做出要抱她的姿势。
连樱直接站了起来,躲开他。
“我用二楼的,你用一楼的。”
站在浴室里的连樱浑身都汗津津的,各种体液混在一起,是刚才混乱的证明。
更混乱的是思绪
连樱打开水龙头,舀了一把凉水泼在脸上。
手撑在洗漱间的琉璃台面上,看镜子里的自己,镜子上方是铜制的古典镜前灯,散出惨白的亮光。
照的镜子里的她唇齿也惨白。
呆立了一会儿,伸手去抓旁边的毛巾,一抓,没抓到。
抬眸,蒋其岸举着毛巾,立在旁边。
还拎着他的行李包。
“你干什么?”
“洗漱。”
他拉开包,从里面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