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樱的目光在弗兰伸手。
医生一走,弗兰对蒋其岸说:“这事不能这么轻轻放过,宁川后面一定有人怂恿,不然他怎么敢?还能准确找到你。”
蒋其岸还在看连樱,可连樱一直注视着弗兰,他只能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抬手掰过她的下颚。
指指手臂。
连樱不明白,“怎么了?还疼吗?”
“打了。”他指指手臂。
不合时宜的执着。
连樱被他逗乐,轻锤了下他肩膀,“好了好了,那我不去你坟头蹦迪了。以后不能乱划了,多脏啊。”
“什么乱划?”弗兰眉头紧锁,浑身都长满了刺,“蒋其岸,她什么意思?”
冯助做了解释。
弗兰问:“你想干什么?”
蒋其岸从浩如烟海的文件堆里抽出两份,扔在他们面前,淡漠地开了口:“去教他们学个词,手眼通天。”
“一,他带刀,我受伤,结案。”
“二,宁川,要破产,全吃掉。”
弗兰迅速给他补了几点执行方式。
连樱不是每句都能听懂,但摸清了大概:这次的事,是因为蒋其岸的一个合作公司没有跟上进度还款,蒋其岸不愿意宽限,甚至要趁此吞并那家公司,被他的某个宿敌支招,让这家叫宁川的公司老板来用“肉。身”威胁来解决问题。
这种威胁并非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