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是皇上急,北境王这边倒是悠闲。说不定荣王说的对,当年真有那份遗诏,被皇上毁了。”
“如果这是真的,皇上会不会退位,把皇位让出来?”
“想什么呢,这种事儿你也敢说,快把嘴捂严实了。”
“怕什么,现在都城每个角落都在说这事儿。”
“你们说今年的这个年节能不能过好,北境王这个时候过来,会不会有什么用意?”
“来了三四日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呀,大多都是陪着孙子在街上转悠。锦世子在帮忙处理荣王府的事儿呢。人都死了,他毕竟之前在荣王府生活了那么多年,家里的兄弟姐妹都还是很亲他的。”
“那倒也是,荣王的亲儿子远在南郡,也已经是个庶民了,现在荣王府里,也就剩下一个庶女了,也是出嫁了的。”
“你说荣王好好的王爷不当,非要弄这么一出,临年关了人头落地家破人亡,不值,不值。”
“值不值,只有他自己清楚。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懂什么。”
坊间的议论,南炎并不知道,身在皇宫的南祁更是不知道,那日南炎说要来宫里汇见他后,他一直在等,等了两日也没见宫人通报,心里颇有些怨言,但处于心中的那份上位者的骄傲,他也并没有差人去请,就这么等着,一直到了年节也没见人来。
南祁在御书房气闷的发了一通脾气,心情没有好半分,又气冲冲的去了皇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