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说:“楚楚是准备來给苏醒他们当婚礼司仪的,应该在后台准备台词或是排练去了。”
陈梦琪吃了一惊,瞪圆双眼说:“楚楚姐给他们当婚礼司仪?沒搞错吧!我曾亲耳听楚楚姐说过:她最反感参加那种商业性的主持司仪活动,如果不是台里安排或是为了拉赞助需要,即使对方出再多的钱,她也不会去私下走穴给人去当主持人或是司仪。今天她怎么例外了?”
说到这里时,她好像忽然想起一个什么问題,双眼紧紧地盯着叶鸣,疑惑地问:“哥,楚楚姐來这里担任司仪,是不是你在其中牵线搭桥?难怪了,我刚刚就在奇怪:今天是你的同学结婚,楚楚姐怎么也來了?原來你早就跟她联系了,是吗?她今天也是冲着你的面子來的,对不对?”
叶鸣不敢否认,只好尴尬地点点头说:“是的。苏醒知道我认识夏楚楚,便央求我请她过來给他的婚礼做司仪,说那样的话,这个婚礼的意义就非同一般。我却情面不过,只好答应了。”
此时,他心里虽然为自己的谎言惭愧不已,但还是不敢把昨晚他和夏楚楚在一起吃夜宵的事情说出來,因为他担心陈梦琪知道后,疑神疑鬼,会再次陷入抑郁的状态之中。
陈梦琪听他承认是他把夏楚楚请过來的,心里掠过一道阴影。但她不敢表露出自己的醋意,生怕叶鸣生气,所以便勉强笑了一下,双手更紧地抓住了叶鸣的胳膊,好像生怕他会突然从自己身边飞走了一样……
苏吉宇带着佘楚明等一干人來到首席,指着主持台下面那个最尊贵的位置,回头对佘楚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咪咪地说:“佘市长,您请坐!”
苏醒的岳父岳母就坐在那个最尊位的右边。他们都是普通的市民,这辈子从來沒有和这么大的官同过桌。因此,当苏吉宇带着佘楚明过來时,他们两口子都局促不安地站了起來,脸上挂着极不自然的笑容,不停地往右边挪动脚步,好像生怕那块其实已经留得很宽的位置,会容不下这个大市长似的。
苏寒手里端着佘楚明的磁化保温钢化玻璃茶杯,亦步亦趋地跟在佘楚明后面。
佘楚明用眼光在首席和附近几张桌子上扫了几眼,却沒有看到叶鸣,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忽然问道:“老苏,小叶呢?他还沒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