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知道陈怡不喜欢假客套,便接过来,笑嘻嘻地说:“我现在可以打开看看吗?”
他嘴上请示,手却飞快地把礼盒打开了,一看,里面是一块镶钻的欧米茄蝶飞表,估计会要七八万元。
“陈姐,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陈怡笑了笑说:“男子汉最好的装饰品,就是手表。你长得这么帅,带一块表就更能衬出你的气质了。所以,我就给你买了这块表!你戴一戴试试看!”
叶鸣依言把表戴上。陈怡站起来,举起他的手腕看了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时,叶鸣和陈怡叫上欧阳军和李灿,四个人来到楚天大酒店,要了一个小包厢,点了几个菜,便坐在包厢里聊天。
欧阳军是一分局的副局长,刚过而立之年,一直和叶鸣关系不错。李灿是稽查局的,和叶鸣一起考公务员进入新冷地税局,也算是叶鸣在新冷县局为数不多的铁杆兄弟之一。
“兄弟,现在系统内纷纷传言,说你能量巨大,不仅扳倒了两个地税局长,而且扶起了另一个局长。老哥我在县局的状态你也知道,提拔得很早,却一直要死不活的,老是在中层副职的位置上徘徊,当了五六年副职了,却怎么也难以再跨上一步。你能不能利用你的关系,帮老哥一把?”
在闲聊时,欧阳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叶鸣。
叶鸣微眯着眼睛,想了想说:“军哥,这些传言我也听到了。这么跟你说吧:不管是邱顺明也好,还是李立、陈伟平也好,他们都是自己扳倒自己的。俗话说: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他们自己内心已经腐烂了,不要我去扳倒他们,他们自己也迟早会轰然倒塌!所以说,大家传言我扳倒了两个局长,那真的是高估了我的能力和关系!”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欧阳军两眼,说:“现在这包厢里都是几个玩得好的人,所以,我就直言不讳了:军哥你这几年之所以一直在副职位置上徘徊,我觉得不是因为你没有能力,也不是因为你没有去努力。我觉得,你还是有很多性格上的缺陷,比如,自控能力差,喜欢打牌喝酒唱歌,喜欢无原则地和纳税人打成一片,喜欢拍着胸脯给这个了难给那个办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