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拉撒,也是在男人可以掌控的范围内。
路筠玉深刻的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位没有自由的囚犯。
不,或者说比囚犯还不如。
马车颠簸了将近三天,路筠玉是真心的坐不惯这古代的行具,她是极度的怀念现代的高铁和汽车。
在她每一次难受的快要吐出来了的时候,总会受到男人一种类似警告的眼神。
男人的眸子冰冷而又邪肆,只是沉沉的盯着她,就好像是在和她说你要是敢给本尊吐到车上,本尊一定饶不了你!
于是,她咽了咽口水,只好将这一阵难受使劲的憋在肚子里。
终于,就在路筠玉整个人快要虚脱之际,也不知道她第几次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男人。
冰玄枭总算是良心大发,允许马车停下来稍作停留再行出发。
听到此,路筠玉整个人都有精神了。
她率先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农田瓦舍,快步的走了过去,兴奋的抬起手,轻轻的敲响了门板。
“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
她站在门口敲了好久,却都不见的有一位人前来看门,她脸上流露出了一抹狐疑的神情。
却在这个时候,紧挨着这一栋房屋的隔壁的房门倒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路筠玉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先是从房门里面伸了进来,接着,一位七八岁的扎着总角的男孩儿慢慢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