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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环境勾起了元姣好多回忆,她兴奋地?摸来摸去。

人啊,奇怪的生?物,以?前住阁楼的时候天?天?幻想哪天?中彩票了就?去买大房子,再也不要住在狭窄潮湿的阁楼里了,当她真的有了窗明几净的大房子,大房间?时,又怀念起这个小地?方。

路司予真是给磕得没脾气了,干脆坐在床上,后撑着身子:“有这么?高兴吗?”

嘴上说着,看她这么?开心,他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像元姣说的,真好,喜欢一?个人,对?方也恰好喜欢自己,真好。

元姣坐在他身边,笑?着说:“我们在这里睡一?觉好不好。”

她好久没在阁楼睡过觉了,不过这个旅馆比她原来住那个不知道舒服多少倍,至少通风就?好多了,三个窗户呢!

窗外是红红的砖墙,已经有了斑驳的痕迹,屋顶上各色天?线,还有各家晾晒的衣服,楼下偶尔经过骑自行?车的人,车铃“叮叮当当”的。

她说完这个,便觉得身旁的人凝固了一?下。

忽然,腰肢被狠狠一?搂,元姣瞬间?坐到了他腿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是不是在邀请他睡觉?

不是,邀请是邀请了,但睡觉只是纯睡觉啊!

不待元姣解释,男人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贴着修长的颈子亲了上来,唇齿下的白嫩肌肤顿时浮上了害羞到极致的红晕。

路司予的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厄瓜多尔的鲜花不想看了?”

什么??

元姣还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又被他吻住了唇瓣。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在但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又从心里蹿升出一?股奇怪的情愫,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