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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并非随意会扯下领带的人。

秦帜凑了过去,将阮郁珠手腕上绑着的领带解了下来。

少女的手腕处肌肤特别薄,薄薄一层,隐约可以看到淡蓝色的血管,手腕被磨红了一些,肌肤泛着淡淡血色。

被解开的这一过程,阮郁珠仍旧没有苏醒,她还睡得特别熟,眼睫毛覆盖下来,白嫩的肌肤透着微微光泽。

秦帜注视着阮郁珠的面容。

看了良久。

小小美人鱼在柔软的被子里,尾巴露出来,还搭在秦帜的腿上,碰到他的西装裤,睡颜天真无邪,又精致又脆弱。

秦帜的手抚摸到了阮郁珠的脖颈:这是属于他的,为他所拥有,昂贵而美好,是十分珍贵的存在。

她会不会成为他的软肋呢?

现在不是,谁能保证以后会不会也不是?

秦帜一向冷漠无情,不会将自己的任何弱点展示给别人。他会主动将一切隐患给解决掉。

没有喜欢的事物,没有要维护的东西,便无所畏惧。

阮郁珠睡熟了,她迷迷糊糊的往秦帜的怀里钻,主动去寻找舒服的位置。

柔软的小脸蹭过秦帜的下巴,触碰的刹那,肌肤柔软细腻的感觉似乎让人瞬间生电。

秦帜沉默片刻,将一个枕头拿了过来,让枕头代替自己被阮郁珠的双手环抱住。

他起身,离开了阮郁珠的房间。

阮郁珠回到学校之后,每门课程几乎都上了一遍,由于基础不好,她学习起来当然有点吃力,每天都戴着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