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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驹头上冒出了汗水。

前段时间,由于纪琳没有教导好秦成,秦老夫人已经对他们生出了不满,并逐渐疏离。

眼下这件事情再让秦老夫人知道,老夫人只会对秦帜生出怜爱。

秦驹道:“秦幄被曝出丑闻,一定要找到背后指使的人,不然,对我们秦家始终是个威胁。”

“哦?”秦老夫人抬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秦帜做的?”

由于秦帜与老夫人关系一般,秦驹之前没有想到秦老夫人插手,现在只后悔没有做出伪证,眼下想做也晚了。

秦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前段时间他和秦幄在家里产生了冲突,秦帜平常也不尊重秦幄这个兄长,除了他没有人会做。”

秦驹不提这件事情还好,提起这件事情秦老夫人就生气。

秦成那么小的孩子,被这对夫妇带的小小年纪就会说谎,还像小色狼似的骚扰漂亮姑娘。

秦老夫人忍着怒火:“当时我也批评了秦幄,让纪琳和小成道歉,得罪了秦幄,按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也可能是我做的?”

秦驹一阵慌乱:“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老夫人训斥道,“秦幄犯了错,你不批评犯错的人,反而污蔑没有犯错的人!是不是觉得秦帜他爸妈都不护着他,以为这孩子好欺负?还是以为我死了,你可以随意欺负我的孙儿?”

“不是,妈,您千万别这么说,”秦驹后悔了,这次他准备不足,反而处于下风,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自然十分圆滑,见情势不好赶紧撤退,“妈,我只是心有怀疑,所以把小帜叫来问问,绝对没有欺负这孩子的意思。我是秦幄的父亲,太关心秦幄所以失去了理智。”

秦驹虽然是秦帜的伯伯,但按照岁数,他也快能当秦帜爷爷了。

眼下却不得不赔礼道歉:“小帜,刚刚是伯伯不对。”

秦帜似笑非笑:“方才伯父说,让我离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