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帜脸色微微一变。
阮郁珠就要拿水去喝,秦帜拦住了她的手:“被刺卡住不要喝水。”
阮郁珠不信秦帜的话,她小小喝了两口:“我看能不能冲下去——”
结果并没有,喉咙还是十分刺痛。
一旁陈姐也很焦急:“我去拿醋过来。”
“将医药箱拿来。”秦帜蹙眉,“快点!”
陈姐赶紧找医药箱去了。
秦帜拿了一枚勺子:“张嘴。”
阮郁珠眼泪汪汪的张开了嘴巴:“啊——”
贝齿莹白,闪烁着珍珠般的光芒,由于刚刚喝了两口水,口腔里被冲得干干净净,秦帜用勺子压住了她鲜红的舌尖,往里看了看:“刚刚不该喝水。”
鱼刺也被冲下去了一点,似乎刺得更深。
陈姐将医药箱拿了过来,秦帜让她取出医药镊子。
阮郁珠十分紧张,她没有听说秦帜学过医,镊子伸进自己的口腔里,她多少有些害怕。
对方眉目冷淡:“你太粗心了。”
冒冒失失的,又不听话。
下巴被钳制住,秦帜修长的手指在阮郁珠精致的下巴上按出了指印,他疏冷的眼睫毛垂落,在狭长眼下投落一小片阴影。
镊子探了进去,秦帜的手很稳,鱼刺被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