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傅大田犹犹豫豫的开口了。

“那,那要是俺们搁你这上工,往后村里有人找俺们杀猪,俺还能接不?”

“能,只要不耽误正常工作,都没事儿。”

看傅大田点了点头,好像还没下定决心,香总又加了一剂强针。

“您看我们这早晚也得招账房,要是有粮哥想学,到时候让他跟老师傅学学也不费啥事。”

一听能当账房的学徒,傅大田一下来了精神。

“那当学徒收钱不?”

乡镇民营企业家香总:“不收,往后我们还开新作坊呢,有粮哥要是学的好,还有机会当账房呢。”

“那中,恁把这条写那什么保密契里头。”

香总:“行,不过这条不能加到保密契书里,咱有单独的聘用契书。”

见终于说通了傅大田,傅有粮兴奋的站了起来,跃跃欲试想要表现。

陈香香赶紧安排人拉过来一头活猪,给傅有粮测试。

只见他,青春活力的小青年,拿着磨的溜光水滑的长把杀猪刀,双眼似是冒出了红光。

香总:莫非,这是古代版猪猪版汉尼拔?

霎那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不愧是打小看杀猪长大的娃,庖丁解猪猪不过如此。

没到两刻钟,一头成年的整猪,已经被傅有粮粗粗分割成了几大部分。

前腿后腿五花里脊,猪脸梅花前排坐臀,切割的那是工工整整,放大案板上合起来,还是一头整猪。

猪血猪尾巴猪下水,那是丁点儿没浪费。

目瞪口呆的香总:我滴个乖乖哦,往后除了工作时间,可不敢让这娃碰刀了

看到还没来得及弄干净的猪毛毛,聪明的企业家再次开动了小脑瓜,牙刷子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