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没有反击的能力。
温澈给温向荣打了电话,失落道:“伯伯,我好像被威胁了……”
她都没满十八岁呢,还是个宝宝,遇事当然要找家长了!
电话那头的温向荣一听到这话,心跳都漏了一拍,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儿?周围是什么情况?阿尚跟着你吗?”
阿尚就是温向荣给温澈安排的司机兼保镖。
温澈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赶紧道:“没有没有,不是人身威胁,不至于不至于。是一个叫柳月如的人,她要泼我脏水……”
电话那头的温向荣长舒口气,“阿迟,你真是……说话还大喘气的?伯伯上了年纪了,不经吓的。”
温澈讪讪地笑,“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不过你说柳月如……”温向荣轻声一叹,“阿迟,你可算是想起来要跟我说这件事了?”
温澈一愣。
这话好像有些不对?
温向荣有点不开心,“你录节目、签约……这些事前前后后都是伯伯帮你跑的,结果最大的症结你竟然不跟伯伯讲?
“你做噩梦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妈妈跟我炫耀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去年过年温澈回家时,曾跟温向晚和沈祥锡谈过梁家的事。
她没法跟他们讲书中的剧情,只把一切都当作是一个噩梦说了,说她梦见梁家可能会对她们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