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有点酸,又有点生气。
“梦里是说梁柳青不忿,有了对抗她爸爸的资本后才爆出来这些消息的。”
温澈弱弱地提了这么一句。
温向晚心里一动,“所以你才那么关注那个姓梁的小姑娘?”她顿了下,又道,“失望了?”
温澈摸了摸鼻子。
温向晚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像是你会干出来的傻事,一个梦也值得当真?
“就算这个梦来得奇怪了些,但现在是法制社会了,那个姓梁的小姑娘再厉害,网友热闹一场就过去了,哪儿有那么大的能量让人又是被全网暴又是社死的。
“那咱们家成什么了?这点小风雨都经不住。”
温澈叹口气,“我倒不是怕这个,我是觉得这件事被拿来当谈资本来就怪恶心的。”
温向晚坐下来,“嘴长在别人身上,要怎么说随他们的便。我当年就不是插足人家感情的第三者,自然问心无愧。
“我会出国其实跟其他人无关,是梁歌自己的事。当时柳月如来找我,说她有个女儿。我拿这件事问梁歌,他逃避了。
“我觉得这个人太过软弱,担不起责任,正好事情赶到一起了,我就有点冷心了。”
“算了,老黄历的事,不说了。阿迟,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想继续下去吗?”
温澈点点头,“我想做点能影响到别人的事。”
既是为了灵犀值,也是从自己的本心出发。
温向晚叹口气,“果然如此,我从你们去高野村之后的故事就看出来了。你也是那时候才真决定要走这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