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够狠的。

门外的厉墨等了一会儿，还是把电话打给了黄复明。

黄富明那边接的很快，问厉墨怎么了？

厉墨问他是不是还在酒店附近，黄复明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给个准确的答案。

他这样的反应，厉墨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他在电话里告诉黄复明，“苏湘南出事儿了，你到酒店门口等着，我让人去接你。”

黄复明啊了一声，“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她怎么了？现在在你身边？”

厉墨看了看脚边躺着的尸体，“算是在我身边，你先过来吧，到了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黄复明赶紧应了下来，厉墨这边就把电话挂了。

黄复明来的比警方来的要早一点，他从走廊转角走过来，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

一开始黄复明的眉头还是皱起来的，苏湘南穿着酒店服务员的衣服，脸上又都是吐的血，不是特别容易辨认出来。

可等走近了，黄复明就傻眼了。

自己的亲外甥女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他当下就不会走路了，站在原地半天，然后哆哆嗦嗦地问厉墨，“你干的？”

厉墨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随后抬手指了指酒店走廊的监控。

黄复明张着嘴，半天之后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厉墨能理解他的反应，这个人都会被吓一跳。

他开口，“警方的人一会儿过来，尸体应该会被带走，不过她是自杀，警方那边的流程也不会很复杂，你应该很快就会把尸体领回去。”

黄复明已听不清厉墨说的是什么了，他脑子嗡嗡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