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实，她这种有些呆萌的样子更让人喜欢。

……

厉墨到齐家的时候，齐家老太太正好神志有些清醒。

她盯着厉墨看了一会，突然叫了一句阿墨。

声音特别轻，厉墨差点就没听见。

他赶紧凑到床边，“外婆。”

齐家老太太进气少，出气也少，嘴巴蠕动半天，结果声音轻的厉墨根本听不见她说的是什么。

齐逢波在旁边叹气，“应该是叫你母亲的名字，这几次都是这样，只要是清醒过来了，叫的都是阿兰的名字，不知道她具体是什么意思。”

齐云兰死的有点惨，齐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没见到齐云兰最后一面。

本来是可以看见的，但是因为齐云兰当时的样子不太好，为了不让两个老人受刺激，所以大家瞒着，没让他们看见。

后来厉致诚的事情爆出来，网上叫嚣的声音很多。

两个老人估计也是听见一些风声，大致知道齐云兰走的时候，糟了不少的罪。

从那之后，老太太总是会念叨齐云兰，说是心里疼的紧。

厉墨经站直了身子，看着床上的老太太。

几天不见，老太太干瘪的不像样子，完全看不出从前的模样，皮包骨，整个就剩下一副骨架。

厉墨话是对着齐逢波说的，“我爸那边被找到了，不过人已经没了，说是走的也挺惨的，估计是起了内讧，具体的我们还不清楚，我三叔去认领了尸体，接下来警方那边应该会公布案件的结果，你们可以留意一下。”

“厉致诚死了？”齐逢波有点不太相信，眼睛瞪得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