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屋的窗户能看见房子里的状况,温晶如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衣服还没穿,扔在一旁的地上,不过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模样,可怜兮兮,是他喜欢的样子,但是带着东奔西走的,这个买卖就不划算了。
厉致诚是个商人,最会的就是算账,这么盯着看了一会,他转身去一旁的木桩上坐下来。
他胸口疼,不要命,但是不能忽略,这种顿顿的疼痛,其实很让人抓狂。
最近身体真的是越来越不行了,动不动就各种毛病,就如昨晚,半宿都没睡着觉,不是不困,是全身难受,让他睡不着。
说不上是哪里难受,反正是怎么躺着都不对劲。
厉致诚轻轻地在胸口捶了捶,然后叹了口气。
有时候人不服老是不行的,他终究是不年轻了。
这么坐了一会,他还是回到木屋里面,也脱了鞋上床躺着。
一天天的困在这里,除了多睡觉,似乎也没事情做了。
厉致诚侧身,背对着温晶如闭上眼睛。
昨晚没休息好,本以为现在能睡个好觉,结果确实是睡过去了,可睡睡醒醒并不踏实,而且他还做梦了。
他梦到了齐云兰。
梦到的不是虚幻的场景,而是一些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最后他毁了齐云兰的那些事。
那时候生意场上不顺,乱七八糟的事情层出不穷,然后偏又听闻齐云兰和班淮君勾勾搭搭的越来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