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叹了口气,过去拿出温度计,“她这个整了多久了,时间不久的话,发烧也是正常,还得消炎,你这里啥都没有,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厉墨盯着唐黎看,“她不是别的人,就是唐黎。”
陈医生给唐黎测体温的动作一顿,“啥?”
厉墨不想说第二遍,只把唐黎抱的更紧一点。
体温测出来,三十九度多,陈医生摇摇头,“打一针吧,烧的这么高,吃药效果太慢。”
他的百宝箱里面什么都有,当下配了药,给唐黎注射了一支退烧药。
打完针,陈医生又凑过来,盯着唐黎的脸看。
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还真不是整的,这是唐黎?可是三年前,她不是……”
他一下子把收了。
三年前的事儿,他们都不敢提,厉墨很忌讳提起三年前的任何事情。
这次厉墨没生气,语气还算是平和,“应该是顾朝生吧。”
除了顾朝生他想不到别的人了。
不过随后厉墨轻笑了一下,顾朝生的演技也挺好的,他想起来那时候顾朝生要死不活的样子,他是真的被瞒混过去了。
厉墨想了一下,那个署名唐黎的墓碑下,埋着的应该是真正的唐嘉吧。
他找人给那骸骨和孙晓芬做了鉴定,是母女关系,鉴定不会错的。
兜兜转转,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厉墨把唐黎放下来,招呼医生从房间出去。
两个人没下楼,就站在走廊上,厉墨把烟盒拿出来,烦躁的点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