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嗯一下，什么都不问，“好，那您忙。”

这电话也就这么挂了。

曼达在旁边拿着菜单看着唐黎，啧啧两下，“你这衣食父母，不知道的以为真的成了你父母了。”

唐黎把手机放回去，“她一个人过来的，年纪又大了，我总怕她出意外。”

身边也没有人照料，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一个人在宾馆，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

曼达点点头，继续点菜，等着服务员走了，她才抬头看着唐黎，“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善良。”

唐黎一下子就笑出声音来了，“你是不是忘了那老太太是怎么死的了，那可是我的杰作。”

曼达摇头，“不一样。”

……

老妇人挂了电话后，脸上的笑意还在。

厉墨坐在她对面，“和你说什么了，这么高兴。”

老妇人开口，“没什么，她就是关心我一下。”

说完她抬眼看着厉墨，“怎么了，今天看着好像不太高兴。”

从厉墨一进门，她就看出来了，这人揣着一肚子的火气来的。

厉墨抿嘴，尽量让自己心态平衡一点，“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老夫人端起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水，“你刚才问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和唐小姐才开始熟络，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听那么多的事情出来。”

厉墨也端起水杯，不过咕咚咕咚一下子把水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