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盯着san看，“你以前的照片还有么？”

san眨了眨眼，“没了。”

她说的是实话，确实是没了，她整容之前，就把所有的照片都毁了。

顾朝生帮忙毁的，说是让她重新开始。

她的身份也重新做了，同样也是顾朝生帮忙的。

从前的唐嘉，彻底消失了，现在她就是san。

她这张脸，就算是站在孙晓芬的面前，估计孙晓芬也不敢认。

变化特别大。

如今，除了唐黎和顾朝生，没人知道她是唐嘉。

厉墨转头看过来，眉头皱着，明显不太相信san的话。

san深呼吸一下，终于带了一点气势，“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去调查，我反正说的都是实话。”

她的身份，有顾朝生帮忙，厉墨应该是查不出来的。

只是san有点不明白，厉墨突然过来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怀疑了什么？

怀疑她和唐黎之间的关系？

可别闹了，她和唐黎很多年前，就没有关系了。

没有没有没有，血缘在她眼里是狗屁，她从来都不承认。

厉墨等了等，点点头，“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

他抬脚，朝着门口那边走，话还继续说，“还有，以后离唐黎远点，你如果真的喜欢顾朝生，就多在那男人身上下功夫，你越是闹，顾朝生越是会厌烦你这个蠢货。”

说完，他开门出去。

san坐在床上，抿着嘴，肩膀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