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后,他伸指摸摸她的红唇低哑着声道:“回去了?”
张安怡乖顺的点头。
程奕低低笑出声,轻轻捏她发烫的脸蛋慵声道:“乖女孩儿,真乖!”
他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披到张安怡身上。然后大手牵小手,牵着被他的衣服从头裹到脚的姑娘,晃晃悠悠朝停车场走。
走几步,瞅一眼乖得不行,安安静静跟着他走的姑娘。他俯身拿指轻弹一下她的脸,边走边出声逗她:
“你那狼嚎的本事打哪学的?”
他愈想愈好笑的说:“白小贱那么皮的猫,都给你唬的服服帖帖。”
想起那天的情形,张安怡也乐。
“自学的。”她笑,有点小得意:“我不但会学狼叫,我还会虎啸呢!”
顿了顿,她又道:“小时候胆小,怕野猫野狗。碰上了,就靠这招对敌自保!”说着,她乐道:“基本上,招无虚发,一对一个准。”
程奕却听得心口一疼。
她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苦。虽不曾经她亲口证实,但他已能确定他曾有过的猜测不会错。她应该是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的长大。因为在她每日与她母亲的视频通话里,从来没有提及过她的父亲。一次也没有,只字片语亦无。对这个男人,俩母女默契十足绝口不提。
“不过,碰到狗的话,若是它不惹你,你也最好不要先惹它。敌不动,我不动。它要攻击你的话,你再对付它。千万记得不能跑,气势一定要足!就算怕也不要表现出来!”她很有经验的说道。
说完,她似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一般,乐出声来:“猫猫就不一样了。我后来只要出去玩,看见猫啊,不管是野猫还是家猫,我都会学虎叫吓它们。因为在户外嘛,不好狼嚎扰民。不过虎叫的效果也一样好!我只要一叫,它们都会跟白小贱有相同的反应,马上就会夹着尾巴逃跑了,哈哈哈特别好玩。”
程奕看她乐不可支,笑得象个孩子。他心头酸软,盛满怜惜。
“你这么坏的吗?”他停住脚步,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