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试探的一声,滞住了大白兔,胖乎乎的身体定格成行走的姿势,纹丝不动,让千诗吟得以完全肯定。
“童年。”
童·大白兔·年笨重地转过身体,摘下头套。原本干燥的黑发乱成杂草,汗水密布在闷红的脸上,像是被雨水冲刷过。
“你怎么知道是我?”
千诗吟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帮忙擦拭,不答反问:“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目的被看穿,童年低下额头,诚心诚意认错:“对不起,不该骗你。”
其实千诗吟没那么生气,真正生气也只是一时而已,毕竟任谁对一个人深信不疑,突然有一天被告知是假的,都会生气。
也正是因为如此,千诗吟才会默许简栗的做法,惩罚童年,晾一晾他。
没想到童年会特意花心思道歉。
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垂下来,软软的,乖顺服帖。
捉弄的心思萌生而出,千诗吟捏捏他滑嫩的脸:“想要我原谅你?”
童年颔首,千诗吟说:“想得美。”
童年傻眼。
眼眶撑大,触到汗湿的碎发上,弯曲的端正的五官。
模样滑稽又蠢萌。
“噗嗤——”忍不住的,千诗吟直接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