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千诗吟说,“上学期你们关系不是不太好吗?所以我就做了酱菜让年年带给你们。”
刘琅更蒙了:“酱菜?酱鸡杂吗?”
千诗吟略略点头。
刘琅瞬间撂筷子:“好啊!原来那盒酱鸡杂是诗吟姐做给我们的,你倒好,一个人独吞,还当着我的面故意上演吃播!”
这发展出乎意料,千诗吟讶异地转向童年。
童年坐着没动,僵滞的笑眼出现了细微的褶皱。
气氛逐渐变味。
再加上酒精作用,刘琅拍桌而起,把上学期受过的一股脑倒了出来。
卜夏克方丈拉住他,拼命用眼神示意,他一把挥开,越说越嗨。
从蓄谋兼职到装白莲花,再到两千的鞋子,骗他去追冰粉粉。
说得脖子都红了起来。
最后抱住酒瓶痛哭流涕:“我这么帅一个大帅哥,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我真的太难了呜呜呜……”
痛哭声充斥整个包厢。
每呜一声,童年心里就忐忑一分。
哭到打嗝,卜夏克和方丈看准时机,一人抽掉刘琅手里的酒瓶,一人捂住他的嘴。
“不好意思,诗吟姐,他喝多了,我们先带他去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