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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座位这边,岑寂北听了童年的叙述,可算明白看房子的真正目的了。
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料到,没有料到千诗吟会有那样的遭遇,也没有料到她会以身冒险。
仔细想想,倒也不难理解。
无论是谁,自己最亲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坐得住。
但要说最让岑寂北感到意外的,非童年莫属了。
之前他坦白了对千诗吟的喜欢,他以为是情窦初开,没想到是一往情深。
仿佛看到了自己和简栗,岑寂北笑了,身上的威严感被和蔼所取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想让我帮你?”
童年肃然点头,态度十足坚决:“我想为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岑寂北更和蔼了,和蔼中又多了一份赞赏:“说说吧,你原先的打算。”
童年咳了一声,略显尴尬:“我本来是想着这趟回去以后去找姐夫你的,具体的还没想好。”
所以说有些事是一环扣一环的,就像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一环过去了,下一环自然会出现。
岑寂北也不笑话他,现场开始商讨。
首先是批评。
“商场如战场,商场里面,看人最是不能留于表面,因为即使你知人知面也永远无法知道对方的心思,盛秦峰是白手起家,能坐到今天的位置,肯定不止表面这么简单,你们今天的行动,理论上可行,实际上有很多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