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调查了那么久,他们不可能查错。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千诗吟低眉摁住隐隐作痛的额角。
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朦胧了表情。
静默良久,她叹出一声绵长的低气音,身体后仰着靠进沙发里。
如果能找到那个搬到国外的交警,那该多好。
可世界那么大,想找到人谈何容易,这条线不通,她只能再试探试探盛轩,同时希望方泓政能早点找到目击者。
千诗吟收拾收拾去酒吧营业,童年感觉事情不简单,从房间里一直想到课堂上。
这节是经济学,周五第一二节 的课,和马哲对调之后,没有一个人敢缺席。
大家都认真看着黑板,专心听讲,连刘琅都努力瞪大眼睛,让自己不打瞌睡,生怕坏了课堂纪律,受到责罚。
对比之下,童年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指尖转着黑笔,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分外显眼。
再者,有小舅子这层身份加持,他的一举一动更是早在岑寂北进入教室的开始便被尽收眼底。
童年本人对此浑然不知,沉浸在冥思苦想中无法自拔。
岑寂北布置了题目,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状态。
如此明目张胆,不给点教训可说不过去了。
岑寂北从讲台上下来,停到他的座位旁边,手背敲了课桌板两下。
不轻不重的两下,通过安静的空气,传入了教室里所有人的耳朵,包括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