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很乱,吻得又急又重,手指刮过她的耳尖时还轻轻捏了一下,燃起一阵烫意。
“封煜,你——”衣服很快被剥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她清醒了一瞬,抬手去推他。
没推开,反而被扣着压到了头顶,他低哑的声音泄出:“姐姐,我想要。”
于知蕴不敢直视那染满欲求的眼,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不行。”
“为什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酿出一丝委屈,但身体却霸道地又近了几分。
属于他的气息包裹下来,如同守筑的围栏,层层叠叠把她围困在自己的领域里。
虽然没真正经历过,但她不是不懂那抹炙热代表什么。
箭未上弦的时候,她尚可说着“任他来”之类的话,甚至这几天还时不时主动撩拨他一下,现在拉紧弦蓄势待发了。
她很没骨气地开始慌了。
“你不是说要挑日子的吗?”
她拿之前的承诺去堵他,可惜根本不受用。
“我看过了,黄历上说今天万事皆宜。”
于知蕴显然不信,但已经空不出手去查证了。
她搬出最后的一道fangxian:“真的不行,没,没那……。”
“有。”他撑起身子,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he zi丢到床上。
这小子,什么时候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