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她脑子更晕晕乎乎了。
“于知蕴!”封煜接住那具即将倒下的身子的一刻,才发现她脸上烫得吓人。
已经烧成这样,她居然不说。
而自己这么久也没发现,还说那种话气她。
懊悔和心疼瞬间快要将他淹没。
“知蕴。”接连叫了几声,怀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慌乱、恐惧像是利刃,一寸寸撕开他的心脏。
撑着不多的理智,他手忙脚乱地把人抱起来,急冲冲地往外走。
玻璃门有些重,用脚踢了两下都没开,他急得眼眶有些红,用肩膀去撞。
走廊的冷风灌进来,于知蕴本能地往他胸口缩了缩:“冷。”
他把人抱得更紧,声线含着一丝颤意:“知蕴,忍一下,我们去医院。”
脚步声越来越急促。
许是被冻得,又许是被那句“医院”给惊到了,怀里的人艰难地半睁开眼,虚弱抗议:“不去。”
“你生病了,不能不去。”
“不去。”她还是坚持。
封煜抿了抿唇,底下脚步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