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有些羞赧地问,“这是我们结为道侣的服制吗?”
岑蓝就是按照容天的规格做的,用料也是和容天一样,不过时间紧迫,她没有画太繁杂的符文,大多数都是防御符文。
没想到姜啸这么开心,岑蓝也跟着笑起来,“乾坤袋是给你装武器什么的,就用了格外的佩带储物袋。你若是道侣大典之时想要穿着它,也可以。”
“我很喜欢,”姜啸伸手抱岑蓝,“蓝蓝最好了!”
岑蓝又从袍袖之中取出了一枚玉佩,正是之前她送给姜啸的阴阳游鱼佩。
“啊!这个是之前我弄丢的那个吗?!”姜啸见岑蓝给他系在腰上,拿起来反复看了看,“我记得在火乌秘境的时候,我把它弄丢了,我去找过,但是外面的妖魔兽实在太多了,我找不到。”
他说着表情很难受的样子,他当时确实去找了,还找了两次,两次都受了伤,最后怕真的死了,就没有再去找。
“我找到的,”岑蓝说,“就在一个草丛里,连你的储物袋一起,里面没有好玩意,都崩散了,我就把它捡回来了。”
岑蓝说,“戴着它,对你有好处,这里是我千年前在人间驱邪,得的一方灵脉,若有一天你走到了绝路……”
岑蓝看着姜啸说,“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活不下去的时候,把它打碎,它能救你一命。”
“我在师祖身边,”姜啸把玩着,不甚在意地笑着说,“这世间没有比师祖更厉害的保命法器了。”
岑蓝难得没有接话,沉默地也看了看那游鱼佩,神色不明。
两日后,两个人一同下山,去云沧派参加仙门宴。
姜蛟和另一个阴煞门掌门樊苏东坐镇双极门,岑蓝的弟子与其他门派的各家长老镇守凤冥妖族的妖城,而各家仙首各族王者齐聚云沧派,共同商议应对之法。
岑蓝与姜啸两个人到云沧派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提前到了,岑蓝现如今是名副其实的修真界第一人,因此云沧派的掌门,包括众家仙首们见她露面,顿时全部从大殿之中出来迎接。
见过老祖的声音此起彼伏,岑蓝却并没有什么令人咂舌的大派场,她从来就不爱搞那个,再说现在是商量怎么对敌的仙宴,又不是真的吃喝玩乐。
因此她只带着一个姜啸,与他携手施施然落在地上,看着一众站在合适距离的仙首们,也只是微微颔首。
“老祖这边入上座,”云沧派掌门凡人三十岁上下模样,生得好一副龙章凤姿貌,不像个仙门一派的掌门,倒像个执掌天下的君王。
他对岑蓝态度恭敬却不卑微,倒是令人舒适,本来早两千年,岑拉参加仙宴的时候,还有人叫她仙子。
但如今她仙资未改,却切切实实是个活祖宗了,便无人再敢称她昔日旧号,也就只有五鸳那鸟人,现如今还仙子仙子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