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问筠视线落在屏风悬挂的龙袍与绶带,眉峰顿时皱起,再也等不及直接走进浴池。
白玉铺就的地砖某处散开湿漉墨发,景问筠不用多瞧就知道那是箬竹的头发,而目光再向下微挪,池惟青上衣尽褪只余里裤,手肘撑在两侧,双膝卡在少女腿间……
好一出鸳鸯戏水,要是他稍微来晚些,看见的怕就不只现在这般了。
景问筠脱下自己雪色外袍从指尖飞出,不偏不倚正盖在箬竹薄衫已挂至胸口,露出的酥`胸半片。他灵力强势,闪身上前,在箬竹还没反应过来变故,就被他突然从地上抱起按进怀里。
“诶,你怎么也来了?”箬竹前一秒还在和池惟青卿卿我我,后一秒眼前人忽而便成了景问筠清冷面容。
她不禁困扰今天这一个个的,是吃错什么药了,上赶着扎堆往她面前凑,不带消停的。
景问筠扯过边上干净毛巾,替她擦拭起刚洗了的头发:“吾若不来,你就准备这样躺在地上和他欢好?这晌是尝着新鲜劲儿了,等事后寒气入体,看不把你难受的。”
箬竹任由他摆弄,毕竟力气悬殊在那里,想推也推不开。又不得不听景问筠言辞严厉语气却并不严肃的说教,微微撇嘴:“你干嘛讲那么直白,一点都不害臊。”
“他自然不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一旁的池惟青突然凉凉开口。
他手里拿着一木盒,是方才从景问筠甩出衣袍中掉落在地面的。池惟青趁机捡起,旋开雕花精致的木盒盖子闻了闻,一股甜腻芳香悠然入鼻,再看内里物什为某种膏脂,顿时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