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得到的结果是,心魔没有滋长,丹田内的浊气也已经被他在方才排出,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异样。

箬竹眉头紧皱,他们好像遇上难题了。

连问题都不知道出在哪里,更谈何解决的难题。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手掌蕴着最温和灵气,轻抚萧雁行的后背:“这样,会稍微好受些吗?”

萧雁行眉目一点点舒展开:“只要有师姐在身边,就怎么都不难受。”

暗含丝缕暧昧的话随着他温热鼻息贴耳而入,箬竹并不觉得突兀或轻浮,反而靠他更近了些,让萧雁行整个人放松地仰躺在她怀里。

相比起能缓解些萧雁行的痛苦,好像其他所有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但萧雁行躺得并不安分,每隔一小会儿,就要小幅度地动上两下。箬竹以为他是受魔气侵扰,身子难受,便将人抱得更加紧些,孰料,随之萧雁行欲动又止的幅度也更大了。

箬竹怕他有什么事但藏着掖着不敢说,到头来把自己身子搞坏了,索性直接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萧雁行仰头道,“我是在想,师姐不去猎魔吗?”

“在这里耽搁时间的话,万一被人赶超了怎么办。其实我没事的,完全可以……”

“完全可以什么?”箬竹打断他,“你都这样了还不吃教训?又想以身涉险替我吸引魔物?”

几近呵斥的两个反问出口,她情绪上头,责怪少年一点都不知道顾惜自己。箬竹直呼他名字:“萧雁行我告诉你,是你让我别丢下你,让我管你的,那你就得事事都听我的话,别成天想着拿命搏。”

她说完去看少年,想得到萧雁行一个乖巧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