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让你解释姐妹关系,不是让你越描越黑!”
萧雁行一脸无辜:“可,是姐姐自己说,什么关系都行的。”
所以夫妻关系也行。
箬竹:“……”
她现在极度怀疑小屁孩是故意在玩弄她,只可惜缺个证据。由此得见,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关键时刻还得看自己。箬竹气沉丹田,深深吐纳气息,将腹中孕灵丹再次吐了出来。
赵希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你应该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箬竹道,“我们伪造身份来寂白宗,就是为了调查那些妇女婴儿之事的。所以希望赵公子能够将知道的内情,告诉我们些。”
“告诉你们之后呢?”赵希突然这样问。
箬竹道:“如果寂白宗真的荼毒杀害了生灵,做出有违修真界道义的事,自然就得接受全修真界的裁决。”
赵希闻言抿唇,几度欲言又止。
箬竹等了他半晌又半晌,床侧烛台火光暗了又暗,直到蜡烛快要烧完,也没等到赵希再启唇说话。
这下反倒将箬竹弄得纳闷儿了:“你大半夜来找我们,不就是为了说明这件事儿吗?怎么现在我们愿意揭发寂白宗的恶性,你反而变得不愿意说了。”
替赵希回答的人是萧雁行:“正是我们愿意揭发,他才不想说了。”
“毕竟作为刘宗主亲传弟子,他有的是机会去其他有威望的宗门告发寂白宗恶性,可他没有去,只是每天晚上用只言片语来劝诫求医的人离开。师姐想想,这说明了什么?”
箬竹当即反应过来:“说明他其实不想告发寂白宗,但又不忍心看着无辜婴孩夭折,于是象征性地劝一劝。能劝成功最好,劝不成功他也不内疚,因为是走是留都是旁人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