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追问:“那姑娘可否解释一下,究竟是何种关系,才能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世人皆知男女授受不亲,倘若二位没有婚约在身,就有了肌肤之亲,姑娘便是品德有失;若二位早有婚约,便是违反了门规。”
箬竹磨着后槽牙,要不是她还得在缙仙宗长老面前维持个好形象,是真想回骂一句狗屁道理。
蹭到一下手背就是肌肤之亲了?被背着走几步路就是品德有失了?
在风气比寻常民间开放许多的修真界中,也只有傲慢自大的普信男才会说出这种话了。
箬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轻嗤撇了撇嘴:“你看见有人背我上山,想到的既不是日后同门之间的互相帮衬,也不是男子对女子的君子照拂,而是什么有私情有失品德,可见你的格局有多小。”
“像你这般专有小心思的人,想来修行也修不出什么大名堂。我且给你个忠告,不如回家种田去。低头能将一亩三分地尽收眼底,恰恰好适合你的心胸格局。”
她几句话说的毫不留情,字字戳人脊梁骨。
那个出自高门的自大男子从前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当即被气得脸色比猪肝难看,连场合与教养都没顾上,伸出手就指着箬竹的鼻子骂。
“你这女子!仗着自己是金丹后期,嘴巴就如此恶臭,好生没有素质!”
箬竹虽然心里也被这人搅和得很不高兴,但表面尚且维持着气定神闲,掀了掀眼皮斜睨他:“怎么?道理讲不过我,修为也强不过我,便恼羞成怒了么?”
男子面色由猪肝红变得铁青,气得只能从牙齿缝里吐字:“刁蛮!市井!”
皆是相对粗鄙的语言。
突然,站在人群中的萧雁行倏尔跑了过来,挡在箬竹和男子之间,用凶巴巴地眼神瞪着玄衣男子。
“把你的话收回去!不准你说姐姐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