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景问筠眉梢微挑,似是浅笑着的,说道:“他们这是在作画。你方才既说不影响,又缘何要出消音诀?”
“作,作画?”箬竹愣了一下。
景问筠不置可否:“你可要看看?”
箬竹承认,她一向旺盛的好奇心在景问筠反问时冒出了苗头,但她始终谨记好奇心害死喵这句人生至理格言,犹豫几秒钟后,果断摇头。
“不想,那事儿有什么好看的。”
景问筠尊重她的意愿,收回了指尖将出未出的透视诀,说道:“你既不想看,那吾便解释予你听罢。”
箬竹:“???”
景问筠似乎在要不要听这件事上,从不过问她的想法,在箬竹呆愣间,已然挥开桌面上除了画卷以外的其他闲杂物件,而后朝她道。
“坐上去。”
“坐,坐哪儿?”箬竹莫名。
景问筠道:“画纸上。”
“啊?”箬竹不禁诧异出声。
画纸在桌上,人却还要往上坐,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
她没动作,景问筠也不强求,直接用灵术造出个人偶,身形相貌皆同箬竹七八分相似,身披张扬红衣,除却无法开口说话和眸光流眄,几乎能以假乱真。
景问筠将形同箬竹的人偶摆至桌面,正是他方才所言的,坐在画纸之上。